傅试心中一凛,这是上司在考核自己政务了,定了定神,思索了一阵才道:“三十年下官未曾估测过,但是元熙三十五年之后下官还是做过一番统计的,如大人所言,几乎每三年就有两年天时都不佳,甚至四年中有三年非旱即涝,但主要还是旱为多,下官也曾了解过百年之前,顺天府并非如此,也不知带为何这一二十年间却变成这般情形,难道是……”
冯紫英也懒得和这厮多说了,这等情形下,说再多这厮也是若无其事,只顾达到他的目的,倒是那手拿佛珠之人上前作揖一礼:“小的姚汉秋见过冯大人,冒昧叨扰,实在是情非得已,还望大人见谅,……”
原本是随口问了一句,没想到这李文正还郑重其事又回应了一句,还有?还有什么?
东番的盐要进入两淮、两浙和江右、湖广,都是势必打破原有的平衡,而两淮盐场几乎是扬州盐商们自己经营或者合股经营,又或者都是和扬州盐商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关系户,便是能进入两淮、两浙、湖广和江右市场的蜀地盐和山陕盐,扬州盐商影响力和控制力很强。